與鴨浸的關係,起於在這裏讀小學一年級。建築物與今天的一模一樣,一些家具等細節已更換了。印象裏課室的玩具超級好玩,因為家裏沒有任何玩具。小學的我是正常的頑皮,一次模仿其他同學逃學。我故意不上課,站在今天工福的鐵門外,從鐵閘的縫隙裏觀看學校裏正常的生活。這遊戲就是逃學加上被老師知道,加上被阿媽懲罰,我設計的遊戲格局大致實現了。
另一個好玩的地方,是現在的地下活動室,以前有很多滑梯類玩具。我們這些街童經常在活動室裏玩半天。那時限制少,好像容易進進出出,整個鴨脷洲好像這裏是最好玩的地方。
小學老師叫我們參加主日學,課室已經消失了。在現在地下活動室向街鐵閘的入口,有一個狹小的課室,在這裡我開始學習摩西的故事。教會的主日沒有兒童崇拜,小學生如果願意,可以一同坐在禮堂參加大人的崇拜。小學一年級的我喜歡坐在我現在崇拜坐的位置,安靜的參與聚會。一位阿姨曾經對我說:「這個孩子好安靜啊。亅沒想到這一坐就坐了這麼多年,長木凳依舊,人臉改了不少。
有一天在禮堂看外邊花園,赫然發現一大堆石泥堆在斜坡。翁牧師還是一臉笑眯眯的,也不覺得有什麼緊張的氣氛。小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,只知道花園被圍封了,不能進入。
童年時已經歷神的恩典、管教,因為有點太超自然,就不具體描述。
鴨浸建築物的背後,是綠油油的山坡。隱藏在茂密樹木裡是另一所小學,這是我和一群小孩子放假時探險的地方,但那裏守衛森嚴,我們去玩,有時候被學校的工人指罵,我們像一群小猴子嚇得四散逃命。翻越山坡又隱藏了一些石屋木屋類物體,兒時時間太多,經常在這裏尋幽探勝。喜歡又嚮往陶淵明的歸隱山林的生活,大概是這樣培養出來的吧。
與鴨浸的關係,沒想到就這樣一輩子了。願以聖經的話互勉:
⎡我未成形的身體,你的眼睛早已看見;為我所定的日子,
我還未度過一日,都完全記在你的冊上了。
神啊!你的意念對我多麼珍貴,數目何等眾多。⎦
《詩篇》 139 篇 16-17 節